叶瑾帆又看了她一会儿,才缓缓道:慕浅可能也会去。
换做是两三年前,她本该为她开心,并且感同身受地跟她一起流泪。
一片嘈杂之中,叶惜整个脑子都是空白的,只看得到眼前的这个男人,和他手里的那枚戒指。
她不由得担忧害怕起来,连忙站起身来,走到卫生间门口,正准备伸手敲门时,门却忽然就从里面打开了。
浅浅叶惜连忙又拉住她,道,不是的,你放心,我一定可以劝得动他的,他不会再继续跟霍靳西作对的
叶惜说完,就走回到床边,拉开被子,重新躺进了自己先前躺着的位置。
一片混乱之中,霍靳西抬了抬手,众人看见他的示意,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那有什么办法?别人背后有靠山,做的就是这样的事,真要盯上了谁,谁能反抗得了?还不是得乖乖上缴资产,为国库做贡献。
从看见叶惜恍惚的那一刻,她就知道,这一刻对于叶惜来说,具有多重要的意义。
然而保镖在侧,霍靳西再没有看记者们一眼,拖着慕浅的手从容离开了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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