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梳
听到老公两个字,容恒瞬间血脉膨胀,险些控制不住地就要将她拉进被窝好好再听她喊几句。
既然是给慕浅的,那当然是最好的,也是她最恣意、最随心的——因为无所顾忌,只要将自己心中最美的那款婚纱画出来就好。
她只是靠着他,反手抱住他,埋在他的肩头笑着——
直到陆沅拿了吹风,亲自帮他吹头发做造型,容恒才静了下来。
他这句话一说出来,卫生间里骤然沉默了一阵。
这一天的欢乐与幸福一直持续到了晚上,又一轮的祝福之后,宾客才纷纷散去。
容恒拿着自己的本子,反复看了又看之后,忽然喊了一声:老婆。
车内,陆沅只觉得脸热,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来捂了脸。
可不是?容恒心想,又不是什么大战在即,这种事情好像的确不需要紧张。
容隽听到她这个回答,眼睛不由得一亮,瞬间就接话道:所以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