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则一直忙到了年底,连大年三十也是一早就出了门。
霍靳西摸了摸霍祁然的头,沉眸看着不远处站着的慕浅。
慕浅点了点头,嗯,我现在对这个案子的兴趣已经拔高到了顶点。
他是秦杨的表弟啊,会出现在宴会上很正常吧?慕浅说。
慕浅一听,整个人蓦地顿了顿,与霍祁然对视一眼,最终只能无奈叹息一声,既然最高统治者都开了口,那不去也得去啊?
她正把责任往小破孩身上推的时候,小破孩正好也下楼来,听到慕浅的话,顿时愣在当场。
霍靳西坐在旁边,却始终没有说话,一副作壁上观的姿态。
因为霍靳西的缘故,众人对她同样青眼有加,给霍祁然红包的时候,还不忘给她这个刚进门的新媳妇一份。
事实上,从看见慕浅的那一刻,他就已经猜到了她原本的意图——偷偷领着霍祁然过来,按照之前的游学路线参观玩乐。
容恒没有再理她,而是看向霍靳西,二哥,你应该还对秦氏权力核心内部接连发生的三件意外有印象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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