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,可是她消化得很好,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,就仿佛,她真的相信,一定会有奇迹出现。
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,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。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,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,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,因此很努
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,这个时候,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,说什么都不走。
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,低声道:坐吧。
景厘缓缓摇了摇头,说:爸爸,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,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,你不用担心的。
对我而言,景厘开心最重要。霍祁然说,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,但是我知道,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,恰恰相反,是因为很在意。
医生看完报告,面色凝重,立刻就要安排住院,准备更深入的检查。
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,那扇门,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。
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,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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