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,抬起眼来看着他,低声道: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,对我而言,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。跟爸爸分开的日子,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,所以,从今往后,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,一直——
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
打开行李袋,首先映入眼帘的,就是那一大袋子药。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?
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,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。
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
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,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,到头来,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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