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,而且说了两次,那他就认定了——是真的!
坐在床尾那头沙发里的慕浅察觉到动静,猛地抬起头来,就看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。
陆沅也看了他一眼,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有什么一样,眼神却隐隐闪躲了一下。
听见这句话,容恒蓦地一顿,片刻之后,才又转过头来看向容夫人,你见过她?
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
至于往医院跑的原因嘛,小姑娘警觉起来,再不肯多透露一个字。
没话可说了?容恒冷笑道,这可真是难得,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,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?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?
陆沅听了,又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,缓缓垂了眼,没有回答。
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