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栩栩一顿,说:奶奶要见的人是你,又不是我。
下一刻,她坐起身来,拨了拨凌乱的头发,半眯着眼睛笑了,奶奶也是心急,酒喝多了,让人睡一会儿都不行吗?
电话刚一接通,叶惜的抱怨就来了:你这没良心的家伙,一走这么久,终于想起我来了?
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慕浅转头看着他,眸光清醒透彻,你看我像喝多了的样子吗?
已是凌晨,整个城市渐渐进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段,却依然不断地有车从她车旁路过。
慕浅瞥他一眼,你怎么这样啊?追问一下啊,也许我就跟你说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