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
味道还可以,但是肉太少了,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。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宿舍,刚到走廊,就看见宿舍门打开着,里面还有人在说话,听起来人还不少。
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
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,最后迟砚放弃迂回,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,选择实话实说:那天如果不是你,我也会那么做。
阿姨在那边提醒,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,把两个果子接过来,说了声谢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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