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
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,说旧情难忘,也太扯了。
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
他转身要走,沈宴州开口拦住了:等等,沈景明走了吗?
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
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
何琴带医生过来时,她躲在房间里,想跟老夫人打电话求助,但怕她气到,就没打。她没有说,沈宴州一直跟她在一起,应该也不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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