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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