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,可是此时此刻,眼前的这个陆与江,却让她感到陌生。
冤冤相报何时了。慕浅嗤笑了一声,缓缓开口道,既然如此,那就彻底为这件事做个了结好了。
正如此时此刻,她看着突然出现的陆与江,心里虽然是欢喜的,却并没有冲出去出现在他面前。
啊!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,捂住了耳朵。
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
他是养育她的人,是保护她的人,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