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,太晚了。迟砚拒绝得很干脆,想到一茬又补了句,对了还有,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,回家吧。
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,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,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,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。
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外面天色黑尽,教学楼的人都走空,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,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,去外面觅食。
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
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
这都是为了班级荣誉还有勤哥。孟行悠笑着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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