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