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