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陆沅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,佯装已经平复,闭上眼睛睡着了,容恒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。
慕浅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,只当没瞧见,继续悠然吃自己的早餐。
当然没有。陆沅连忙道,爸爸,你在哪儿?你怎么样?
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,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?
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慕浅听了,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,用吸管喂给她喝。
听她这么说,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,微微点了点头之后,轻轻笑了起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