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昨天比赛不同,四排赛比赛未完全结束的话,是不能离开赛场。
遥远的记忆缓慢地延展开来,回想到某人醉酒的那一夜,那一夜怀中抱软香,却不能动的煎熬之夜。
当时的另外几个人都跟苏凉一样没把这件事放心上,血腥依旧是半睡不醒的模样,倒是那个id名为鸟瞰的妹纸——妹纸梳着两尾辫,咬着棒棒糖,低着头,一门心思地玩手机。
苏凉看到她所在小队的队友时,一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暗箱操作了。
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
说完,也不敢抬头再看苏凉,匆匆往浴室走。
血腥一如既往地半睡不醒,没有发表任何看法。
更不要说前三位单一拎出来能在吃鸡界争前五的职业选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