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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渐渐地,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,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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