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
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鹿然傻傻地盯着他,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,不停地在喊——
鹿然傻傻地盯着他,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,不停地在喊——
没有关系你跟那个姓蔡的走得那么近,你以为我不知道
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
啊!慕浅惨叫一声,捂着腰道,我的腰,断了断了!完了完了,孩子怕是生不成了!生不成了!
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
火势顷刻间迅猛起来,陆与江退出那间办公室,随后将外面格子间的涂料、油漆等踢翻在地,点燃一张报纸之后,引燃了一切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