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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
栾斌见状,忙上前去问了一句:顾小姐,需要帮忙吗?
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,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,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,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,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。
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
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