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,但是有度,很少会喝多,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,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,忍不住乐出了声——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