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又垂眸看了她一眼,终究没有再说什么。
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,可是一直到夜里,才又恍然大悟,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?
因为除了霍老爷子和霍柏年,几乎没有其他人会留意她,她常常吃过那一顿热热闹闹的饭,就躲在角落或者躲回自己的房间,继续做那个毫不起眼的人。
这样一来正好。慕浅说,正好给了我们机会,看看他到底跟什么人有牵扯。进出他病房的人,你可都要留意仔细了。
霍靳西这才抬头,不紧不慢地回应:没事,喝多了,刚洗完澡,差点摔倒——
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,身后的房门却忽然打开,一只手飞快地将她拉进了屋子里。
齐远有些无奈地笑了笑,说道:这么大的事,哪能说改变就改变?
先前不知道谁的手碰到了门把锁,将门锁了起来,外头的人根本打不开。
眼前是经常跟在霍靳西身边的保镖冷锐和另外两个外国保镖,都是慕浅上次在纽约见过的。
慕浅重新靠回沙发里,轻笑了一声,说:吃饭还有可能被噎死的,那你以后都不吃饭啦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