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失笑,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:你少看一点脑残偶像剧。
孟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,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,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,时机不合适,地点也不合适,哪哪都不合适。
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,心里止不住发毛,害怕到一种境界,只能用声音来给自己壮胆:你你看着我干嘛啊,有话就直说!
迟砚脑中警铃大作,跟上去,在孟行悠说第二句话之前,眉头紧拧,迟疑片刻,问道:你不是想分手吧?
孟行悠低着眼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过了十来秒,眼尾上挑,与黑框眼镜对视,无声地看着她,就是不说话。
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,进了门就没正经过,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,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,
迟砚成绩依旧稳如山, 分数跟平时相差无几,轻轻松松占据文科年级榜首。
迟砚出门的时候给孟行悠发了一个定位,说自己大概还有四十分钟能到。
孟行悠掐着时间叫了两份奶茶外卖,外卖送来没多久,迟砚的电话也来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