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耸了耸肩,道:也许回了桐城,你精神会好点呢。
霍靳西离开后淮市后,慕浅的日子原本应该是很逍遥轻松的。
霍靳西垂眸看了她一眼,缓缓道:你怨气倒是不小,嗯?
霍柏年听了,皱眉沉默了片刻,才终于又开口:你妈妈最近怎么样?
谁舍不得他了?慕浅可没忘记他编排自己的仇,冷冷地开口,我早更,所以心情烦躁,你这么了解女人,难道不懂吗?
此前的一段时间,慕浅大概真的是享受够了霍靳西的顺从与纵容,以至于她竟然忘了霍靳西原本的手段。
慕浅无奈一摊手,我相信了啊,你干嘛反复强调?
会议结束,霍靳西神色如常,霍柏年却面沉如水。
霍靳西听了,非但没放开她,反而扣住她被反剪的双手,将她往自己怀中送了送。
霍靳西正处理着手边堆积的文件,闻言头也不抬地回答:有人人心不足,有人蠢蠢欲动,都是常态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