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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，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，他又说不出来。

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，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，她身体一直不好，情绪也一直不好，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，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

傅先生。也不知过了多久，栾斌走到他身旁，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。
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，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
她和他之间，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，然后分道扬镳，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
六点多，正是晚餐时间，傅城予看到她，缓步走到了她面前，笑道：怎么不去食堂吃饭？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，招待我？

傅城予说：也不是不能问，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，现在的话，有偿回答。

傅城予看着她，一字一句地开口道：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

大概就是错在，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

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，道：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，唇枪舌战的，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。万一在食堂遇见了，寻你仇怎么办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