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挂掉电话,想着马上就要吃饭,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,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。
那之后不久,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,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。
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,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,尽情地哭出声来——
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
都到医院了,这里有我就行了,你回实验室去吧?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,那淮市呢?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,对吧?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?
那之后不久,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,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