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现在,这座宅子是我的,也是你的。傅城予缓缓道,你再也不用担心会失去它,因为,你永远都不会失去了。
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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