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
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
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
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
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
沈氏别墅在东城区,汀兰别墅在西城区,相隔大半个城市,他这是打算分家了。
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,说旧情难忘,也太扯了。
姜晚冷着脸道:夫人既然知道,那便好好反思下吧。
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,站起来,躬身道:高贵的夫人,为了不再惹您烦心,碍您的眼,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