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
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,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。
僵立片刻之后,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,道:好,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,那我今天就搬走。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,通知一声就行,我和我姑姑、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。
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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