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
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
顾芳菲羞涩一笑:但你踹我心里了。
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,望过去,见是沈景明,有一瞬的心虚。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,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,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,该是要生气了。
沈宴州心一咯噔,但面上十分淡定:冷静点。
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
姜晚也不在意,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,我们谈一谈。
所以,沈景明不是碍于自己身份,而是为了钱财?
如果她不好了,夫人,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。
……